幽蘭瞥了李靖一眼,說不出來的艷麗,隨即對著薛仁澤說:“我想請你這位好友也當(dāng)場作詩一首,正好和你這首《月關(guān)》相照應(yīng),可是你這位好友說自己學(xué)識差,唉,還真是可惜啊”
“當(dāng)然要作必須要作”薛仁澤一聽幽蘭有請求,二話沒說便直接答應(yīng)了,那速度之快,根本就沒有考慮。
“小胖”李靖一喝,直接讓薛仁澤身體一顫,隨即看到了李靖微瞇的雙眼。隨即薛仁澤才恍惚過來,對著幽蘭笑了笑,一臉的尷尬的說:“那個···幽蘭大家,我看還是算了吧,我大哥他文采卻是不怎么樣,你還是讓其他人作詩吧,你看看這詩閣中有這么多的才子呵呵····”
“哦?是嗎?”幽蘭深意的看了看李靖一眼,隨即搖身而去,去邀請其他才子作詩去了
“呼···這女子還真是可怕了,被她看得我有些心顫,總覺得她好像知道了似得”李靖坐在那里喝了一口酒,隨即說道。
“是嗎?沒有發(fā)現(xiàn)”薛仁澤緊緊盯住幽蘭離開的背影,回應(yīng)李靖。
“你小子還真有臉說啊,若不是最后我提醒你,我早就被你賣了,果然是見色忘義啊”李靖嘆了一聲。
“大哥,呵呵呵···不要這樣說嘛我怎么會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呢?”薛仁澤直拍自己的胸口說。
此時的詩閣會又步入了正規(guī),所有的才子們都開始了互相的吟詩探討,一時間詩閣會中詩聲朗朗,歡笑連連
亥時。
此時天空上面圓月高懸,大如玉盤,婆娑沙沙,清風(fēng)徐徐
細(xì)細(xì)打量,發(fā)現(xiàn)‘又疑瑤臺鏡,飛在青云端’,不時的想到了小時候那‘小時不識月,呼作白玉盤’
此時的詩閣中早就已經(jīng)進入了最高潮的時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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