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謝家主君住的院子,非大事,崔嫵這些女眷不會來存壽堂。
進門前崔嫵快速瞥了一眼正堂,謝家主君,也就是謝宥的父親,今朝的宰輔大相公謝溥坐在上首、大伯、二伯并族中耆老都在,個個面帶肅容,明堂氣氛沉郁。
其中以大伯謝宏面色最差,好像剛發(fā)完脾氣,連胡子都在抖。
看來是出大事了。
她低頭快速走到隔扇另一邊去,坐到了偏廳的下首,女眷們都聚在此,未出閣的娘子們則未露面。
環(huán)顧了一圈,不見王氏在座,再想到謝宏的神情,看來是大房出事了。
崔嫵也不用問發(fā)生了什么,屆時自會有人開口。
剛坐定,有人就迫切開口了。
“大嫂偷人被大伯撞見了,如今正鬧著不知道該怎么辦呢?!备呤蠅褐?,實則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。
偷人?
崔嫵心頭震響如撞鐘。
那個木訥隱忍的大嫂王氏,當真敢做出這樣的事來嗎?
就算確有此事,這種事怎么會鬧大呢?
莫說王氏偷人之事是真是假,就算真抓到現(xiàn)行,莫說謝家,尋常哪家不是將人悄悄處置了,再稱染病而亡,這是連娘家都是不敢過問的。
就算王氏身份不同,但請親家過來悄悄告知再處置亦可,如何會驚動全家,連同族老都過來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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