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廳里。
云氏還未露面。
自己的大兒子被如此羞辱,她只怕得氣得臥床不起。
二房高氏也猜舅姑不會露面了。
她一見著崔嫵,就忍不住挑起話頭:“怪道人說高嫁低娶,當(dāng)真是不能娶個祖宗回來供著,息婦使喚不動就算了,還做出丑事來,哪個舅姑能受這氣?!?br>
誰聽不出這是風(fēng)涼話。
小叔子謝禹的新婦閔氏順著二嫂的話風(fēng)奚落起崔嫵來,“所以才說不如三嫂嘛,雖然出身不好,但最清楚自己幾斤幾兩,平日里謙卑恭遜,事事聽從,比門口黃狗還要乖覺?!?br>
二人奚落的崔嫵成了習(xí)慣,一時忘了場合。
被暗諷的崔嫵倒沉得住氣。
她確實高嫁了謝宥,占了別人眼里天大的好事,怎能不讓人眼紅。
別個暗地里為難她還棘手些,但這兩個,紙糊的燈籠罷了,一戳就著,對付她們最讓崔嫵甚省心。
“侍奉舅姑本就是息婦的孝道,二嫂嫂和弟妹既然不謙卑,不恭順,想來是因為自恃托生了一個好出身啊,可我便是如你們一般,也不敢如此怠慢長輩啊,
官人常說舅姑教養(yǎng)家中孩兒辛苦,囑咐妾連著他那份一起盡孝,你們在房里難道都不說這些,未生純孝之心?”她不咸不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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