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宥自小清修,卻從未缺衣少食,不知得了什么怪病,一見著崔嫵,總覺腹中空茫。
新婚夜后,謝宥本是一次輒止,但見她帶著淚痕入睡,手不受控制地,又圈上了她的腰肢。
鼻尖蹭過的一寸一寸膩滑,耳畔聽她喊一聲聲“郎君”,向來清明的腦子只剩一件事,重復(fù)、枯燥的事,腹中才得填補(bǔ)。
只是這一樁事,他反復(fù)嘗過的滋味,始終不知道像什么,搜遍記憶,遍尋不得。
后來某一日,他下值歸家,見晚霞?xì)堈?,心神一?dòng)之間意識到。
阿嫵的味道,該是一種酒。
只是他甚少飲酒,不知道哪一種。
季梁有七十二家正店,所釀的酒不下千種,偏偏他找不到是哪種。
他愛惜這滋味,愛惜眼前人,只后悔初一十五的約定,讓那份空茫常沒來由地出現(xiàn)在腹中,謝宥索性忙碌在差事上,少見崔嫵。
“官人?”
沉默太久,崔嫵見他不說話,有些緊張。
謝宥突然開口:“昨日母親同我說了……子嗣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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