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怎么就胡鬧了?”
心若對眼前人生了歡喜,遠(yuǎn)了就想近些,近了就想貼上,崔嫵說著話,手臂纏上他的脖頸,再親一親那張眷戀的臉。
呼吸錯(cuò)落彼此頰間,謝宥一收臂,就將她抱了起來。
他自幼修道,承了上清宮源遠(yuǎn)流長的劍術(shù),有一副遠(yuǎn)超一般讀書人的好體格,從兩年多前他下水救自己崔嫵時(shí)就知道。
流蘇帳如有風(fēng)動(dòng),蕩開的珍珠流光溢彩,那些瑩潤的光彩,也有他腰腹上肌理的潤澤之色。
崔嫵稍一湊近,輕咬他下唇。
正待再近一程,誰料他偏頭,拇指按住她的唇:“阿嫵……你還病著?!?br>
崔嫵清瞳透出怒色來,敢躲開她!
她就是要把風(fēng)寒傳給他!
扯開手,按住他,崔嫵居高臨下,謝宥熱水熏染過的面容白里透紅,比蜜煎櫻桃還要可口。
她今晚有點(diǎn)說不出來的囂張,親下來的時(shí)候,眼睛里甚至是挑釁。
可唇舌勾攪間,謝宥也不反抗,甚至在回應(yīng)她,她跪在兩邊的腳趾曲起。
他莫不是在求饒?崔嫵掐他下巴,加深了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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