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華眸光微顫,神sE間翻涌著復(fù)雜心緒,"二弟,若你夤夜前來只為說這些渾話,不如早些回去歇息,我就不送你了。"
沈奕璘面上訕然,下意識m0了m0鼻子。
身為富yAn大長公主獨(dú)子、侯府世子,他素來眼高于頂,行事張揚(yáng)不羈,卻唯獨(dú)對母親與長姐敬重非常,不敢有半分違逆。
猶豫須臾,他還是按捺不住吐露心底的想法:“雖說如今皇后之位,被沈持盈那賤人占著,可長姐大可屈尊先入g0ng為妃……”
“放眼整個(gè)大魏,除了圣上,又有何人配得上長姐?”沈奕璘心中不忿。
昏h燭影下,沈婉華陷入冗長的沉默,執(zhí)筆的指節(jié)因用力而泛起青白。
時(shí)至今日,她仍無數(shù)次為當(dāng)年后悔。
若非當(dāng)初她一時(shí)惻隱,請求桓靳將庶妹接出侯府,如今入主中g(shù)0ng的,本該是她。
沈婉華篤定,桓靳對她是有情的,否則他為何要破例加封她為異姓郡主?
或許,如二弟所言,她不該自命清高,先為妃嬪,似乎也并非不能接受……
想到此處,她目光漸深,心底隱隱泛起一絲期待——只要她開口相求,桓靳定不會拒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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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沈持盈睜開惺忪睡眼,低頭瞥見自己凌亂松散的寢衣,眸中閃過一絲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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