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雨勢漸急,豆大的雨珠砸在琉璃瓦上,碎玉般迸濺開來,轉瞬消弭于滂沱雨幕之中。
待看清床榻上酣睡之人,桓靳眸底的慍怒稍縱即逝。
近來朝務繁忙,倒是疏忽了她。
自行寬衣后,他修長指尖輕抬,隨手將金鉤上明hsE紗帳緩緩放下。
榻內(nèi)光線暗下來,桓靳卻并未躺下,而是坐在沈持盈身側,沉眸凝視她良久。
指腹若有似無地摩挲著她如綢緞般披散的烏發(fā),動作間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繾綣。
說來也奇,桓靳素知自己薄情寡X,對沈持盈這個皇后更談不上有什么情意。
偏生每每與她獨處時,他心頭那根常年緊繃的弦,竟會無端松泛幾分。
許是因她愚笨得恰到好處,所思所想皆在他掌控之中;又許是因她無依無靠,除卻依附于他別無選擇。
這般相處,倒省去許多猜忌防備。
恍惚間,沉睡中的少nV竟無意識地貼了上來,綿軟手臂纏上他腰腹。
桓靳呼x1微滯,渾身肌r0U倏然緊繃。
多日未曾疏解的yUwaNg再次騰升,他閉眸強行壓抑,片刻后才將她那手臂輕扯下來,并在外側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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