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終于震動了兩下。
程斯聿幾乎是立刻把它撈起來,看到秋杳的回復,尤其是那個可Ai的垂耳兔表情,他的嘴角極其細微地向上牽動了一下。
但心里那GU憋了一個多小時的氣還沒完全順下去。她回去那么久,就一點都沒想起他。
枉他晚上還絞盡腦汁地開解她讓她不要不開心。他十分想問問秋杳是不是壓根吃人的嘴短,結果一點都不心軟,不見他就根本不想搭理他。
他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敲打,打出一長串控訴:
【回去那么久都不跟我說話,一點都沒想著給我發(fā)個消息?是不是不見面你就壓根想不起還有我這個人?】
打完了,他自己都覺得這話透著一GU濃烈的酸氣和怨夫味兒,矯情得不行。程斯聿的耳朵尖開始發(fā)熱,他飛快地長按刪除鍵,把那串丟人的文字清空了。
刪完,無名火不僅沒消,反而燒得更旺了。他騰地從床上彈起來,在寬敞的臥室里來回踱步。走到落地窗前,習慣X地往下瞥了一眼,樓下的小花圃,今晚黑漆漆的,秋杳沒去澆花。
他剛被兔子表情包哄得勉強上揚了幾個像素點的嘴角,瞬間又耷拉了回去,b之前垂得更低了。
算了,程斯聿有些賭氣地想,她現在在做什么是她的事情,反正他知道她不喜歡他又不是一天兩天了,他g嘛像個T1aN狗似的眼巴巴等著她回復,顯得他多掉價。
所以,沒事的,他只是有一點點在意她沒回復消息而已,才不是因為只分開一會就想她想得輾轉反側,找各種理由想要見他。
畢竟程斯聿對板栗過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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