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就認識的人，秋杳太了解他了。
看著他落寞的眼神，秋杳心里也有些不忍。
她盡量放柔了聲音：“李向翊，你先回去，好好訓練，好好準備考試。只要你不再像之前那樣信息轟炸，不影響我的正常生活和學習，我不會故意不回復你的消息。行嗎？這是我們能做朋友的底線?！?br>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——
兩人好不容易達成共識，李向翊也該走了，他還買了今天晚上回宜南的火車票。
暮sE漸深，秋杳送李向翊到程園的大門口。昏h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。
李向翊沉默地走了幾步，到底還是沒憋住，停下腳步，轉(zhuǎn)過身，目光沉沉地看著秋杳，問出了那個盤旋在他心頭一下午的問題：
“今天早上門口那個男的，”他聲音g澀，“他是不是喜歡你？”
秋杳愣了一下，隨即覺得有些啼笑皆非。今天這是怎么了，一個兩個都跑來跟她確認對方對她的心意。
她無奈地扯了扯嘴角：“沒有，別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。”
李向翊卻沒心情跟她開玩笑，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睛，像是要穿透她的偽裝，問得更加直接：“不是我要想，是我想確定，秋杳，你喜歡他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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