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遙指尖落在畫上,阿酒已經(jīng)將墨汁弄干了,牧遙的指尖劃過畫上練劍的自己,嘴角再次揚起。
她不愛畫人,有種將一個個的人封印在畫中的感覺,曾經(jīng)無意間畫過一幅畫是她少時的家,有村落有屋舍有農(nóng)田,也有父母親人。
可畫完之后牧遙越看越覺得像是在悼念,便越發(fā)的覺得難過。
后來便再不想畫人了。
可如今看著阿酒的畫,感覺筆觸和氛圍和自己的都不一樣。
牧遙笑了聲將畫收進(jìn)了自己的儲物戒之中。
傍晚時分阿酒和往常一樣從無憂谷回來,牧遙一如既往的在書閣之中看書。
忽然有個很小很小的紙人推開了她所在的房間的房門。
牧遙聽到聲音側(cè)頭面向門口,但她卻沒有感受到阿酒的氣息,一時有些疑惑,隨后便釋放出神識。
神識看到那小小的紙人推開門從門縫之中進(jìn)來,而后又一步步的爬到了牧遙的身邊。
牧遙看著那小紙人,輕笑了聲:“阿酒?今日學(xué)的這個?”
隨著一聲響指的聲音,牧遙看到阿酒從窗戶探出個腦袋,眼眸微彎笑得格外開心。
“師姐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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