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間,陳紀的身體僵住了。
而后,幾乎是轉瞬之間,陳紀離開了郭鵬的面前,跪著倒退膝行數(shù)步,一個大禮拜伏于地。
“魏公!絕無此事!”
陳紀顫聲道:“自從荀文若反對魏公封公以來,陳家,陳氏,就已經(jīng)知道荀文若居心不良,就再也沒有和荀文若有任何的來往!絕對沒有!”
“哎呀,這可不好?!?br>
郭鵬的眼神冰冷依舊,嘴角笑意卻愈發(fā)燦爛:“荀陳二姓很早就開始交好,彼此之間親密、聯(lián)姻,早已是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要是因為孤的問題而使得兩家不再親密,那豈不是孤的過錯?
荀氏和陳氏都是我漢著姓,兩家親密友好,互通有無,乃是我漢學術得以發(fā)展的重要基石,若是因為孤的原因,使得我漢學術不得發(fā)展,那孤,豈不是千古罪人?這個罪責,孤,可擔待不起?!?br>
郭鵬滿臉笑意,語氣輕松,似乎在和陳紀聊家常。
可是這話說給陳紀聽,陳紀聽來,句句都是誅心之語,要命之言。
陳紀感覺端坐在那兒的郭鵬似乎已經(jīng)舉起了屠刀,正準備對著他揮下來。
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心跳如此之快,也從未覺得自己的大腦如此清晰。
“魏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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