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瑾的身體顫抖著,緩緩站起了身子。
“明白什么叫恐懼了嗎?”
郭瑾忽然抬起頭,驚訝地看著郭鵬。
“這就是恐懼,對絕對權(quán)力的恐懼,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,哪怕你我是父子?!?br>
郭鵬再次握住了郭瑾的手:“扶蘇胡亥兄弟相殺,武帝劉據(jù)父子相殘,絕對權(quán)力面前,血脈親眷,算什么?”
“父親……”
郭瑾的聲音在發(fā)抖。
“明白什么叫恐懼了嗎?”
郭鵬又問了一遍。
“是……”
郭瑾的嘴唇顫抖著。
“明白為父身邊的大臣、將軍們,是如何看待現(xiàn)在的為父了嗎?”
“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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