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車窗外看去,圍在維新大廈外的混子越來越多。
“冬哥。咱們就這樣傻等著嗎?”一身特戰(zhàn)服的林海濤坐在駕駛位,從口袋里掏出一包軍供的香煙,給副駕駛位的陳冬生點上。
陳冬生擺了擺手,繼續(xù)嚼著手里的黃瓜,慢吞吞的說道:“上頭派給你任務(wù)也有半年了,之前,你半點情報也查不到,那小子一來,你就搞到了血色教會的情報,你不覺得慚愧嘛?!?br>
林海濤臉皮一紅,解釋道:“隊長。要我上戰(zhàn)場殺敵,我保證嗷嗷叫??墒且冶O(jiān)視這什么鳥地下勢力,這真他媽的不是人干的事兒。”
“同樣是特種軍人出身。這就是差距,懂么。你小子得好好跟人學(xué)學(xué)。人家要咱們等著,咱們就乖乖等著,我陳冬生不服別人,但是對于九局的這個小子,兩個字,我服…”陳冬生嘎嘣一口咬在嫩綠的能掐出水的黃瓜上。
林海濤抽了抽眼角,看了一眼身邊有著傳奇色彩的大隊長。
硬朗的特戰(zhàn)服上一根寬闊堅硬勒匪徒的腰帶、腳下一雙足以砸死小牛犢的作戰(zhàn)靴,一米八的身板銅墻鐵壁一般結(jié)實有力,陳冬生不僅是燕京軍區(qū)的戰(zhàn)力第一,在國際特種兵比武中,他曾經(jīng)徒手空拳揍翻過某國一個十二人編制的特種兵小隊。某次西部剿匪,他一人僅憑著一把軍刺,生生的干掉境外三十個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,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令人羨慕的疤痕。
能讓自己大隊長說出服字的人,林海濤平生還沒見過。即便是面對老林,陳冬生也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。
“我會好好學(xué)的?!绷趾c點頭,對于秦俊,他亦是非常崇拜。
嗡嗡,嗡嗡。
林海濤擱在汽車里的手機,突然亮了,來電顯示是秦俊。
“喂,俊哥?!绷趾舆^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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