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(xiàn)在還沒變態(tài)到去控制洛南初的婚姻,所以只能來擺布他的。
他的父親,就是這樣一個偏執(zhí)且頑固的男人。
他還不夠強大,面對他的控制,除了接受,那么剩下的唯一反抗,那就是豁出命去逃。
不接受就是不接受,不答應就是不答應,實在是沒什么可說的,他是死都不會娶鹿鳴幽的。
他不想讓自己后悔。
洛南初從車里下來,走到一處淺水洼地上鞠了一捧水洗臉。
車窗雖然緊閉,但是她還是被吹得灰頭土臉的,頭發(fā)上都夾著沙塵。
傅庭淵也下了車,斜靠在車子的陰影處正在抽煙,他微微抬起頭,看向遠方。
他們此刻正在城內(nèi)的另一個出發(fā)點,駛過這邊就能出城。
燕青楓留了一部分人在城內(nèi),但是現(xiàn)在也實在幫不上什么忙,貧民窟大的很,勢力錯綜復雜,他們早已經(jīng)離開了尼祿的領(lǐng)地范圍,這片區(qū)域,是另一個墨西哥黑幫頭子的地盤。
他們不能在這里待太久,很快就得離開了。
洛南初撕了一袋壓縮餅干出來,遞了一片給他。
兩個人靠在車門上吃著遲了很久的早餐。
吃過早餐,洛南初把頭靠在男人的腿上,躺在后座上休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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