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這里,他就想冷笑了。
當然是會覺得不甘心,他那么擔心她,她卻一點也不擔心她自己。
閉著眼狠狠的吸完了一根煙。
窗外夕陽緩緩降落下來,房間里徹底歸為了黯淡的昏沉。他在這安靜里冷漠的想著,可能今后也是要一個人這樣度過了。
她真的沒有為他想過哪怕一點。
照顧著洛南初的那兩個菲律賓保姆給他打來了電話,用著口音很重的英語跟他匯報了洛南初今天的情況,傅庭淵坐在餐廳里將手機空放,沒什么表情的吃著餐盤上的煎蛋。
洛南初今天吃了什么,說了什么,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,巨細無靡的細節(jié),一一由那名保姆跟他通報,每日晚餐的時候接聽電話,也已經(jīng)成為了他這段時日以來的習慣。
真的是恨極了她,但是卻還是忍不住叫人去找了有經(jīng)驗的保姆,以花容的名義派遣過去;根本不想看到她,卻還是每日的接聽著洛南初的生活細節(jié),將她的每一張病例一一查看。
知道她喜歡鮮花,他聯(lián)系了她別墅的花店,叫保姆每天都去取一束粉色的玫瑰帶回家;知道她愛吃甜食,所以洛南初冰箱里的保鮮倉從來不會缺少蛋糕,他算計著時間叫保姆給她做牛排,雖然并沒有在她身邊,可是她被他照顧的很妥當。
傅庭淵想,這應該就是犯賤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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