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燙被派過來照顧她,對于這門差事,唐燙也是十分樂意的。
關了門,唐燙從冰箱里拿了一個蘋果出來,她問唐傾:“你要吃嗎?”
唐傾有氣無力的看了她一眼。
“我覺得你也沒胃口。”她自己啃了一口,沒什么良心的道。
“你吃就吃,能不能別說話?”
唐燙輕嘖了一聲,走過去看著躺在病床上虛弱的唐傾。
她靠在床頭,頭發(fā)蓬松而毛糙,在陽光下微微泛黃。有些敞開的衣領處,細嫩而白凈的皮膚上,重重疊疊著無數(shù)曖昧的痕跡,從她的耳根處,逐漸蔓延到鎖骨一下……
沿著那些痕跡,外人都能猜測到她這段時間遭受過什么對待。
唐燙已經見怪不怪了,這幾天以來,她就沒見那些吻痕消去過。
舊的淡去,新的已經重新染上,如果不是她的身體實在不能做,她恐怕早就被那兩個男人上了不知道多少遍了。
不過能讓那兩個在島上為所欲為的人為她克制,倒也看的出來,他們對她還是有點不一樣的。
如果唐傾能聰明一點,能好好利用這點不同,她或許能在這個島上過得更好。
但是看她現(xiàn)在把自己搞到這副德性,就知道這家伙腦袋并不怎么好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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