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她身后像是惡作劇成功似的輕輕笑了起來。
他們騎到了一處空地上,蕭鳳亭抱著她從馬上走了下來。
那匹黑馬被拴在一旁的樹干上悠閑的在吃草。
陽光下,他黑亮的毛發(fā)似乎在微微發(fā)光。
她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馬這種動物,而動物園那種供游客玩樂的馬和她面前的這匹馬,完全是兩個概念。
蕭鳳亭這匹馬,看上去十分的傲氣。
那眼神和舉止,就不是普通的馬兒能有的。
“喜歡嗎?”見她在打量,蕭鳳亭低頭看了她一眼,問她。
“你……怎么會騎馬?”
“這是蕭家人的必修課?!彼玫溃笆捈医M訓(xùn)留下來,每個蕭家的子孫,從記事起,就要做一件事?!彼戳颂苾A一眼。
“訓(xùn)馬?”
“嗯。”他摸著那匹馬的馬頭,那匹馬十分溫順的蹭著他的掌心,“這是我訓(xùn)得第一匹,野性難馴,俱樂部的馴馬師都沒法讓它聽話。其實(shí)是他們舍不得下狠手,因?yàn)樗蔷銟凡坷镒钇恋囊黄ヱR,舍不得真的弄傷它。但是畜生就是畜生,你如果太寵它,它永遠(yuǎn)也不會聽話?!?br>
“你是說——這是你訓(xùn)得第一匹馬?”
“嗯?!笔掵P亭笑了笑,“它是我六歲的時候選中的,它那個時候兩歲,相當(dāng)于人類十八歲,最值驕傲和頑劣的年紀(jì),家族里的馴馬師讓我選溫順小一點(diǎn)的馬匹,但是我覺得,倘若選一匹馬自己養(yǎng)的話,要選就選最難駕馭的來馴養(yǎng)對吧?”
他溫和的外表下,是狼子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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