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漸明,陽光打在窗欞上,紫宸殿內(nèi)熏煙裊裊。
齊珩自前日從汴州回來便一直心頭惦念這四句詩,便在紙上寫了下來。
高翁的話有些刺激到他了,雖然他也想承認(rèn),但他還是不甘心,所以他今日約了謝晏來,他想讓謝晏看看這四句。
謝晏一襲青衫大步流星地邁入紫宸殿,前些日子他與齊珩一同去汴州處理一些事情,好不容易今日他該休沐,齊明之這個家伙非要叫他入宮來,是以他并未穿公服,隨意找了個常服來穿,那瀟灑肆意活脫脫一個鄰家少年。
“六郎你找我?”謝晏問道。
齊珩將紙張推至謝晏面前,用指頭點了點,問他:“你看看這四首詩?!?br>
謝晏拿起紙張,眼底抹過驚艷之色,連對齊珩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高昂激動,他問道:“這你寫的?”
“噯呦天爺呦,我家六郎何時在詩詞上有如此造詣了?”謝晏驚嘆道。
他忍不住懷疑,面前這個人是齊明之么?
齊珩的騎射、琴技、書道都是被祖父夸贊過得,但唯獨論作詩詞歌賦齊珩是真無能為力,在這方面上他甚至還不如謝晏。
謝玄凌當(dāng)時說齊珩是靈性不足?
如今竟然作出此等詩句,祖父要是知道了估計會非常欣慰。
這詩的前兩句雖一般,但好在后兩句極佳!胸襟開闊有睥睨天下之氣,算是帶動了整首詩的格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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