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勁之下,這樣的話語似乎不太合適。
張母笑了笑,道:“哭也哭了,喊也喊了,眼淚也流干了,還得活著啊?!?br>
說著,張母看向了張父,老兩口活下來的原因,似乎已經(jīng)變成了彼此。畢竟張松弗是他倆唯一的孩子,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這種打擊,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。
江曉稍稍清醒了一些,沉默了下來。
他很想告訴二老,他們的孩子還活著,很堅(jiān)強(qiáng)的活著。
但是二尾的話語還縈繞耳旁:不要給他們希望,不要當(dāng)那最后一根稻草。
二尾口中的“他們”,是指那些上層維度的士兵。而在老兩口身上,這句話同樣適用。
張父卻是開口道:“那小子有出息,干的是正事兒,不說了不說了,孩子,你現(xiàn)在在哪工作呢?”
張母也望了過來,關(guān)心道:“忙不忙?累不累?”
江曉憋著嘴,聳了聳肩膀,沒說話。
“保密?”張父哈哈大笑,“跟松弗一個(gè)熊樣,問啥啥不說。”
張母突然伸手,按住了江曉的胳膊,道:“小江,既然能請(qǐng)假出來,就回去多陪陪你的父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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