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不再有眼白、也不再有瞳孔，只剩下了一片虛空打底，而在這片虛空之中，每只眼睛中各有一個星辰錯落、有序排列的九星陣。
嚴(yán)格意義上來講，這并不是“北斗九星圖”。
如果是華夏古時候所謂的九星圖，是七顆星星拼湊成勺子形狀，而在勺子的左右兩邊，各有一顆較為暗淡的星辰。
但是江曉眼中的星圖并非如此，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“勺子”形狀。
此時，這個勺子是斜著、45度角排列的，看起來倒也不像是勺子。
如果橫著排列，哪可能真是湯勺了。
如果豎著排列，那妥妥就是一個“？”。
但斜著排列的話，逼格顯然提高了不少。
然而韓江雪并不在乎什么炫酷、逼格之類的，她只是想知道江曉身上發(fā)生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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