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清雙眼茫然地看著蕭鳴,似乎并不清楚他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此刻的她,單純的就像是一張白紙!
蕭鳴就這樣慢慢地將水清放在了床上,然后握著水清的手腕,輕輕地把脈。
水清一動都不敢動,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迎接什么,但是此刻她相信,蕭鳴,絕不是壞人。
片刻之后,蕭鳴就松開了手,這種藥性他輕易地便可化解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就是先解了藥,看看水清的記憶是否能夠有所恢復(fù)。
一根銀針?biāo)查g出現(xiàn)了蕭鳴的手上,蕭鳴看著水清驚慌的表情,小聲問道:“你怕嗎?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水清輕聲問道。
她如水的眸子里,清澈無比。
“我要替你針灸,解了你體內(nèi)的毒性。所以,你可能需要忍耐一下,只是刺痛,一瞬間的刺痛。”
蕭鳴看著水清光滑的身體,只有一件素衣將她包裹了起來。
說真的……這種朦朧感換做是一般的男人肯定抵擋不住,摸一下都覺得是侵犯,更別說要在她的身上扎針了。
水清緊咬著嘴唇,然后將頭歪了過去,硬邦邦地擠出了幾個字:“好,你來吧。”
蕭鳴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水清自己配合那是再好不過的了。
于是他右手捏著銀針,左手去掀起水清胸前的衣服,可是他剛觸碰到水清,就感覺到水清的身體不自然地躁動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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