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聲音極大,幾乎整個屋子都在回響,震的人耳鼓膜發(fā)麻。
幽墨嚇了一跳,不幫自己倒酒就算了,還吼自己?
“誒,你個傻大個兒!”
幽墨氣得擼起了袖子,看樣子是準(zhǔn)備和江山干架了,氣勢洶洶的,很是好笑。
蕭鳴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然后對著江山道:“江山啊,你日后要學(xué)會和她和平相處,畢竟時間還很長呢,來,這瓶酒你幫我遞給她,倒就讓她自己倒吧,你也是我的家人,不是仆人?!?br>
江山聽了,立刻收起了兇狠的樣子,拿著酒瓶就朝幽墨走去。
幽墨“哼”了一聲,賭氣似地接過酒瓶。
所有人看在眼里,這事情還真挺有意思。
“蕭鳴宗師,這江山好像只聽你的命令???”聶遠(yuǎn)忠看出了眉目。
“嗯,我是他的救命恩人,也就是他的主人,他是這么說的。”蕭鳴輕聲道。
江山又默默地站到了蕭鳴的身后,他就這樣靜靜地站著,永遠(yuǎn)都不會有一絲表情。
晚宴進(jìn)行了一會兒,蕭鳴放下筷子看著這些由于杏林大會而認(rèn)識的伙伴,不禁問道:“這杏林大會結(jié)束了,你們接下來何去何從呢?”
“當(dāng)然是回南海慈航齋了,這里發(fā)生的一切,我都要回去向師太們匯報(bào)的?!彼瀹?dāng)即就答道,這對她來說根本就算不上是個問題。
“這么快就要回去了嗎?”水泠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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