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晚隔著褲摸摸肉棒,似乎是在嘆息,雖然她沒覺得自己有錯,但不管怎樣,留給“陸悇”的時間都不多了。
她只是想珍惜當(dāng)下。
什麼都不要想。
陸悇的眼神更隱晦幾分,他任由季晚把自己綁著,季晚自以為綁好了,開始用手指在陸悇的麥肌上跳舞,偶爾旋轉(zhuǎn),下面的巨根把褲管再次凸撐。
季晚鼻酸酸的,說起話來還夾槍帶棒:“陸叔叔這里好撐,估計(jì)沒有女孩子會不喜歡,沒有晚晚,還能有月月年年歲歲朝朝。”
陸悇緊攥了拳,不動聲色:“但我只屬於晚晚不是嗎?晚晚,等你畢業(yè)我們就結(jié)婚?!?br>
“哦?!奔就韾灺晳?yīng)著,即使季晚沒被消滅,那時候的季晚也已經(jīng)不再是季晚了。
誰第一次快穿都會產(chǎn)生感情,不想和姘頭分開,但又有什麼辦法?再多穿幾次,多換些人,像後宮佳麗三千,處處留情就好了。
想要回這個人也記不著他的樣。
季晚只想珍惜當(dāng)下,她解開了褲子的拉鏈,第一次替陸悇把他的平角褲脫到腳邊,陸悇的腿有汗,中間那處中午折騰過,帶著股味兒。
季晚從腳掌開始便細(xì)細(xì)描摹,小舌抹布般往上刷,來到大肉棒時,大肉棒像是有生命一樣,捅了她的臉幾次,季晚用手指扣著肉棒一圈,不讓他擠出汁液,使盡吃奶的力吮。
然後把自己往下坐,小幅度地移動,舒服得忍不住再加快,明明想加速,卻是嘴硬地說道:“我比陸叔叔還做得好。”
“嗯,晚晚很棒,跟誰學(xué)的?”陸悇閉上眼,看不清神色,似乎是在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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