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受不了?”陸悇邊勒緊她纖幼的頸,邊操起來,大掌用力捏在小碗里,快要把胸擠爆。
季晚用盡力氣推開陸悇逃走,卻發(fā)現(xiàn)附近滿地都是酒瓶和白布封著的家私,不知該爬去哪??
這時她的小腳踝突然被攥緊,季晚整個人向後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重新回到陸悇的手中,濕熱的軟蛇在季晚的腳趾上流連,啃咬著她,還不放棄的再次勒住她的頸。
“陸叔叔不要這樣,你怎麼了?”季晚直接嚇哭,腳收也收不回。
直到腳踝傳來了熟悉的鈴鐺聲,陸悇不清醒的大腦有一瞬的停滯和懷念,季晚趁機逃掉。
不過很快,陸悇又看回了那個逃跑的人。
“我沒事啊?!彼龡l斯理跟了過去,季晚給嚇死了,趕緊加快爬,狼狽不堪。
在季晚快要爬出門口時,陸悇扯著她的頭發(fā),從側舉起了她一支腿,不管不顧的遞著她再次亂捅,捅不進就頂著在附近亂戳,強行在側邊滑行進去,季晚痛得嘶嘶聲,冒著淚花。
“陸叔叔??不要這樣?!奔就砬吧砭J曲起來,下半身卻被陸悇用雙腿架在中間撐到最大,巨根露出了真正的兇相,粗暴地強上著季晚。
“不要怎樣?”
“好痛!不要了!求你……”
“我也求過你們啊,你們有理過我嗎?”陸悇的臉色比季晚還難看,他一點都不像是快樂的模樣,季晚好幾次想說什麼,但陸悇根本不給她開口,甚至會故意捂住她的嘴巴。
彷佛透過季晚去懷念什麼人一樣,害怕她一說話夢就會破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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