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繶就更別說了,在場也就最興來和崔晟豪的表情看起來是知道的。
“是什么???”吳少賢戳戳崔晟豪。
崔晟豪保持著一臉淡定的表情,十分坦然,“我不知道,聽名字,應(yīng)該是一種瓜果?!?br>
不是?怎么還玩上推理了?
吳少賢皺眉,他有一句臟話想要罵出口,但是看到好友要開口,還是留給了好友辯解的機(jī)會。
“崔家在外面,硬撐著也要保持崔家的面子,世家大族,絕對不能有我不知道的東西?!?br>
崔晟豪端著這張臉,看起來也確實(shí)有些名流風(fēng)范,如果在場眾人沒聽到他的這番解釋的話,大概會真的認(rèn)可。
“死裝?!?br>
吳少賢還是罵出來了,臟話罵出口,吳少賢心里也痛快許多,倒也沒問最興來,看向蘇景先。
最興來作為皇室,還是皇帝唯一一個孩子,在場要是只有一個人能吃到這個寒瓜,也得是最興來。
但是蘇景先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
蘇景先本不應(yīng)該知道,換做是別人現(xiàn)在估計緊張地不知道自己應(yīng)該做什么了,但是蘇景先還真就能自救,他一臉淡定地開口。
“寒瓜,也可以叫做西瓜。最早的記錄應(yīng)該是五代十國時期的,又一人名為胡嶠,寫了《陷虜記》,有提到契丹……”
詳細(xì)到那猥瑣地努力把自己蜷縮成一團(tuán)的探子都震驚。
原來書里還有這個記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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