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你一直都戴著?”達達利亞抬起頭。
“?”摩拉克斯看向自己的扳指,略略歪頭:“又為何要摘?”
達達利亞立刻明白摩拉克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。一枚銀扳指居然被你戴了幾千年?雖說有仙力加持,應(yīng)該也不會輕易氧化變黑,但…想到這里,達達利亞只好放下對方的胳膊,換了個話題:“哦,我的意思是,沒怎么見過你用弓。有機會的話,來比試一把…”
“哎呀,他不是這個意思!”
少女的聲音從殿外傳來。
大門被輕輕推開,灰發(fā)少女脫下斗篷帽,頂著凍紅的鼻頭,搓手走進來:“他的意思是,在未來的你,也一直戴著這個戒指,戴了幾千年都沒有摘……”歸終說著,來到二人面前,笑瞇瞇地看著這一桌飯菜:“開小灶不叫媒人是吧?該罰該罰,這杯酒我吃了!”
說著,歸終自己給自己斟了杯酒,一口飲下,暖暖地打了個戰(zhàn)。
“……呵呵,還是你會解巧意?!蹦怂拐f著,為她拉開椅子,“倒不是故意避你,只是先前同聚見你不在,聽你去找了彌怒,還以為你們自有安排。何時回來的?”
“嘿嘿,這不就來了嘛?”歸終也不坐,而是向后一甩長袖——只見身圍皮尺,臂披綾羅,手持縫針的心猿大將,面含微笑地走了進來。
“恭喜帝君,賀喜帝君!彌怒一直在前線不得歸,如今好不容易太平一些,竟聞此等喜訊,真是…雖說如今戰(zhàn)事在即,吾不能摘金花以做鳳冠,扯云霞以做彩帔,但這新衣,總是要為新娘備下的!”
新娘…嗎?雖然不情愿也不希望被這么稱呼,但達達利亞明白這是在叫自己。他有點尷尬地站了起來。
不過,彌怒的視線很自然地繞過達達利亞:“所以,人在哪里?夫人請不必羞怯,論裁衣,我是專業(yè)的,請允許我為您量體裁衣吧??!”
歸終一扯彌怒,大袖子甩向達達利亞:“我就跟你說是個男孩子啦,就在這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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