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夜也拿了個許愿牌,刻下白夜兩個字,想也沒有想,又刻下了鳳云煙的名字:“我冒昧的問一句,知家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到底生不生得下來?”
他是問她,會不會動手要了那孩子的命。
鳳云煙在許愿牌上又刻下了言痕的名字:“當然生得下來,那可是太子的第一個孩子。我還能懂什么手腳么?”
“別人會不會我不清楚,可我總覺得以你這小毒婦的性子,應該不會讓她的孩子生下來?!?br>
鳳云煙飛身而起,將許愿牌掛在了樹上的高處,再緩緩落下:“不是我想要讓她把孩子生下來,是太子想。”
“我總覺得有陰謀?!?br>
鳳云煙點了點頭:“是有。不過不關我們的事情。走,跟我去最近新開的酒樓吃飯去。”
鳳云煙和白夜走了之后,言痕走到樹下,飛身而上。將鳳云煙的掛上去的許愿牌取了下來。
他就是想要看看,她會將誰的名字和她的刻在一起。
當許愿牌上的另外兩個字印入他的眼底的時候,他幾乎壓制不住內(nèi)心的欣喜。
那兩個字是:言痕。
她心里的那個人是自己么?
鳳云煙,言痕。兩個人的名字挨得如此的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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