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打算做出讓步,齊聿白自然窺見了她眼底的冷漠。
“公主執(zhí)意涉身此案,是在為那日帶走的探花郎擔(dān)心嗎?”他心臟揪緊,不是滋味,突然出聲質(zhì)問。
“少卿這什么意思?”殷靈棲終于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“這便是默認了?”齊聿白臉色一沉,“公主,你應(yīng)當(dāng)明白,即便你我退婚,他一介布衣也夠不上資格做駙馬。”
“夠不夠資格,這不是齊少卿應(yīng)當(dāng)關(guān)心的事吧?”殷靈棲神色淡淡,“本宮以為,少卿還是先擔(dān)憂你自己罷,自身都難保,竟還有閑心來操心本宮的私事?!?br>
“頌頌,我沒有心思同你玩笑,”齊聿白直直注視著她,“如若下一個遇險的人真是柏逢舟,公主同他走得近只會受到牽連?!?br>
“齊聿白,你少在本宮面前裝好人?!币箪`棲唇角噙著笑,聲音一點點冷下來,揭開他的偽裝。
“你躲在幕后授意慎寧郡主刺殺本宮取血的賬,本宮還沒和你算呢,怎么,真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?”
齊聿白一瞬愕然,目光不自覺撞進少女漆黑的眼底。
慎寧郡主的事看起來到此為止了,可殷靈棲瞧出來端倪。
天策帝將她保護的很好,她的生辰帖連親近的宮女都不得知曉,又怎會如此容易被別人得到,除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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