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尋聲回頭看去。
蕭云錚同殷珩自路的另一頭走來。
殷珩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,折扇一開,拍著齊聿白的肩,說道:“本王覺得,依昭懿的脾氣,她真的能找人陪著她驕奢淫逸紙醉金迷,讓駙馬獨守空房流淚到天明。賢婿把心放寬一些,別這么小氣,不就是公主府上男人多了一些么,多大點事啊哈哈哈……”
殷珩突然被人狠狠掐住脖頸。
齊聿白矜貴慣了,哪里受得了這種氣,惱羞成怒之下伸手扼緊殷珩的脖頸,憎意之大,恨不得折斷他的頸骨。
他伸出的手驀地被蕭云錚截住,劇烈顫抖著卻再不能動彈半分。
絕對的力量碾壓。
“齊少卿,這里是皇城司所屬的地盤,不是任你放肆的地方?!?br>
蕭云錚挑了下眉,眼底掠過一絲嘲諷:“京中盛傳齊氏長公子端方自持,今日一見,也不過如此?!?br>
齊聿白憤然甩開手,腕骨脫臼一般痛。
殷珩捂著掐得通紅的脖頸,緩緩暈倒:“昭懿你看他,他敢謀害本王……”
“皇叔!”
殷珩的身體險些壓到她,倏地被蕭云錚拽了過去,猛掐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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