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什么時候開始，他變成了這副模樣？
她在心底嘆息一聲，又氣定神閑地吃了口茶，淡淡道：“皇兄不必白費(fèi)口舌，我既來了，輕易就不會走。這些年我給皇兄送了許多美人，皇兄如此喜歡她們，恨不能死在她們的肚皮上，我也很是歡喜。若皇兄不曾貪戀女色，我的勢力也不能夠這么輕易地滲透進(jìn)皇宮里?！?br>
老皇帝愣了愣。
他并不知道他的那些美人，是司馬寶妝送進(jìn)宮的。
所以她這么做的目的……
是奪權(quán)？
“現(xiàn)在，來算算皇兄與我的那筆賬吧？”司馬寶妝放下茶盞正襟危坐，“二十年前，我的建安被送去洛陽，而皇兄也在投贊成票的那群人里。皇兄，也是害死建安的兇手?！?br>
窗外烏云匯聚，隱隱有落雨之勢。
御書房的光影也黯淡下來。
老皇帝衣冠不整，赤腳踩在地板上，隱約想起了當(dāng)年的事。
他面色略有些不自然，道：“所以，你今日是來向朕復(fù)仇的？這些年，你一日也不曾忘記當(dāng)年的事？”
晚安安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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