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錦楨站起身,將那瓶還未開罐的酒拿上了桌。
“溫言啊,說服別人玩命前,自己得先試著走一遭才是……”錦楨甚至貼心地幫忙開了封,倒?jié)M了桌上最大的酒杯,才將其推到溫言面前,“但沒關(guān)系,你喝吧,等把這瓶酒喝完,我會再考慮一下的。”
溫言低下頭,碎發(fā)順著窗外的風(fēng)落在額前;他望向眼前近在咫尺的酒杯,一動不動地坐著。
在這么幾秒鐘的掙扎里,錦楨簡直是慶幸般的松了口氣,忍不住想要感慨,幸好這人還是他曾經(jīng)認(rèn)識的那個把惜命當(dāng)成畢生重任的溫言……
可惜錦楨這口氣還沒能落下,溫言就已經(jīng)伸手舉起酒杯,仰頭,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灌了下去。
烈酒入喉,從嗓子眼一路燎著火燒到了胃里。
這滋味相當(dāng)不好受。
溫言本能地皺起了眉,閉了閉眼,才強(qiáng)忍住弓起身子的沖動。
他的動作太干脆利落,等錦楨發(fā)現(xiàn)情況不對,用煙槍敲飛他手中的酒杯時,杯中酒已然見底,即使器皿碎渣四散紛飛,也沒能甩出多少剩余的酒漬。
錦楨適才的好奇瞬間演變成了心頭的滔天怒火,他上前一步拽住溫言的衣領(lǐng),恨聲道:“溫言,你他娘的真是瘋了不成!那柏清河到底給你下了什么迷魂湯,值得你為他做到這個地步……”
溫言已是腹痛難忍,冷汗順著額角滑下,在這種當(dāng)口,他竟然還能分神去想……林芷這人說話果真實事求是。
他指尖顫抖,輕輕拍了兩下錦楨的手,示意對方松點勁兒,他快要被晃吐了。
錦楨垂頭看向溫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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