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明明難受得臉色慘白，臉上卻露出了令人費解的笑意，輕聲道：“……他救過我的命。”
“只是這樣？那閣主也……”
錦楨皺著眉松開了手，他雙唇開合，呢喃半晌，似乎是還有很多話想說，卻被溫言先一步開口給堵了回去。
“對……”溫言半瞇著眼，蜷縮著靠在墻上，將那幾個字輕聲重復了一遍，“……只是這樣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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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知理
溫言被錦楨連拖帶拽地硬拉進了街角，吐了個昏天黑地。
吐完后，溫言才有些虛弱地扶著墻，發(fā)出了一聲輕笑：“錦楨，你這人可真是別扭……”
明明剛才言語逼迫人灌酒的是他，結果現(xiàn)在緊張得不行，強行給人催吐的也是他。
“瘋子最沒資格說別人，”錦楨站在一旁，翻了個白眼，“我剛才那意思是讓你喝嗎，啊？我是讓你掂量掂量，想清楚，別他娘的一時心軟就亂犯渾。”
結果這人倒好，硬是把好心當成驢肝肺，上趕著犯渾，還犯得比誰都快。
此番話中帶刺，刺得溫言抬眸，本想就著“犯渾”一詞辯駁一二，卻瞧見對方難得收起了平日里那副不著調(diào)的樣，垂著眼簾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于是他也不好再開口，只能抿著唇，選擇了繼續(xù)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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