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還是想跟他過月夕。
我都送了他把匕首了,他還拒絕得那么果斷。
真是好狠的心。
鐵石心腸。
柏清河心下失落,唇角下拉,苦喪著臉,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咔嚓——
……什么動靜?
柏清河正要凝神細聽,卻只余風(fēng)聲吹動著院內(nèi)的樹木,葉聲簌簌,再沒了其他動靜。
柏清河呆在屋中靜等了會兒,還是沒等來其他任何異響。
只是他對自己的聽力還算自信,自覺先前應(yīng)當(dāng)不是聽錯了……況且最近皇城內(nèi)不太平,反正閑著也沒事,還是出去看看吧。
柏清河這么想著,翻身而起,隨手拿起了門邊放著的素色油紙傘,撐開。
他剛踏出屋門,目光順著方位落在院內(nèi)最高的那棵槐樹上,不由得神色一怔。
一道人影被半掩在了層層疊疊的樹葉之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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