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的口技發(fā)聲要求非常清晰,不能有雜音的。尤其是在模仿鳥鳴的時候,要求將上下牙齒適度咬合,讓氣息從牙縫里面排出,聲音隨著氣息自然流出去,用上下嘴唇來控制音色的變化。”
“尤其是我們在用話筒表演的時候,氣流沖擊上去是很有可能產(chǎn)生雜音的,所以我們必須利用氣息的控制來調(diào)解音量變化、大小強(qiáng)弱,這樣才能阻擋氣流沖擊話筒,讓音色變得悅耳起來?!?br>
“要達(dá)到這個境界,就一定要練蠟頭功,這是我們模仿鳥鳴的一種練習(xí)方法,把蠟燭點(diǎn)燃放到離你嘴巴一寸遠(yuǎn)的地方,模仿鳥叫而蠟燭不滅,這非一日之功,你一定要勤加練習(xí),等你練成之后,你的口技也就有了幾分火候了?!?br>
張玉樹摸著何向東的小腦袋,溫和地笑了。
何向東低垂著腦袋,悶悶道:“張叔,您是要走了嗎?”
張玉樹淡淡笑道:“天下無不散之宴席,小家伙,我們有緣還會見到的?!?br>
知道張玉樹要走,柏強(qiáng)和方文岐也來送他,柏強(qiáng)說道:“張兒,你這次回上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北京來,咱哥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一面?!?br>
張玉樹笑道:“也不用多久,今年過年我們團(tuán)在北京有演出,就幾個月的事兒,到時候咱哥倆也可以好好聚聚。”
柏強(qiáng)也露出了笑臉:“那感情好啊。”
“恩。”張玉樹又看著方文岐,有些感傷說道:“只是方老哥,咱們下一次見面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了。”
方文岐故作灑脫,打趣道:“免了吧,我才不想見你們兩個呢,酒不喝煙不抽的有什么意思啊,吃喝嫖賭一樣不沾身的,我都看不起你們。”
這番話說的張玉樹和柏強(qiáng)都笑了。
張玉樹嘆了一聲,看著自己老大哥蒼老的臉龐,說道:“方老哥,您年紀(jì)也大了,是該找個地方安定下來了,別再四處漂泊了,太苦了,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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