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(xì)雨斜斜,汽車緩緩駛上北投山間小路。窗外Sh氣氤氳,車內(nèi)卻靜得只聽見雨聲敲打車頂,和森永牛N糖紙包被撕開的聲響。
慈修雙手輕輕握在膝上,像是怕說出口的話太重,會壓垮這段如履薄冰的關(guān)系。他終於輕聲開口,聲音有些發(fā)抖。
「這三天……我以為你是不是出事了?!?br>
東鄉(xiāng)沒有立刻回答。他的側(cè)臉冷靜得彷佛沒聽見似的,直到過了幾秒,才用一種近乎溫柔的聲音說:
「那是我不好,讓你擔(dān)心了。」
「我只是太忙了,在局里頭處理一些事情……你知道,最近風(fēng)聲緊。」
慈修低頭不語。那晚明仁被抓走的影像仍盤旋在腦中,他不敢問,也不愿問。
「我……不是故意不來的。也不是不想你。」
東鄉(xiāng)將糖果遞到他掌心,輕聲說:「這是森永牛N糖,小時候我在橫濱家里,最喜歡吃這個了。後來搬來臺灣以後,就很少見到了?!?br>
他笑了笑,笑容里像有霧,卻無從辨認(rèn)深處的情緒。
「等我升官了,也許能回去日本……也許那時候,你能和我一起去?!?br>
東鄉(xiāng)一邊專注開著車,一邊略帶無奈地笑說:「你看起來,好像對日本的東西不怎麼有興趣?」
慈修輕輕搖頭,望著掌心那顆還沒拆開的牛N糖,低聲回應(yīng)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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