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姚夕!”沈欽君握著我的手,從我床畔凜然抬起頭。
我看到他眼睛紅紅的,胡茬也泛起了青色。一身商務(wù)西裝里還帶著機(jī)艙里特有的風(fēng)塵仆仆。
“你回來了……”我開口,全是苦澀的藥味。
“姚夕你感覺怎么樣了?我去叫醫(yī)生!”他撐起疲憊的肩身,正要去按床前的傳喚鈴。我伸手拉住他的領(lǐng)帶,也不知道自己從什么時候開始恢復(fù)了那么大的力氣。
“還……在不在?”
我曾告訴我自己,從我決定跟沈欽君離婚的那一刻起,這輩子都不會再用如此乞憐而脆弱的目光與他對視。
可是……我分明能從他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——還是一樣的,不堪一擊。
“還在……”他輕輕坐回我身邊,執(zhí)起我的手,放在胡茬林立的唇邊。
我的視線一下子重疊到某一年青澀的槐樹下,他就是這樣伸手持起姚瑤的長發(fā)來親吻的!
頓時惡心不已,我倏然抽回了手。
“姚夕……讓你受苦了?!鄙驓J君低聲說。
“還在就好。”我恢復(fù)了平靜與堅強(qiáng),默默嘆出一口氣。伸手落回在自己的小腹上,剛想輕松的閉上眼睛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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