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天殺的賤人!能不能用點高上的手段了!
那只兔子是灰色的,肚子上被戳了一把水果刀。周圍血糊糊的,貌似還沒完全斷氣。
我把它扔出去的時候,它蹬了兩下腿??茨墙^望的小表情,應(yīng)該是……還要說遺言?
我抓狂地顫抖了一會兒,就看到韓千洛拎著那個兔子檢查了一番,然后用紙箱子包著拎起來要走。
他眼神有點怪,看起來,好像是故意瞞我什么。
“怎么了!”我平復(fù)了一下心跳,蹌踉的站起來拉住韓千洛的手:“這兔子有什么問題?”
“沒什么——”韓千洛在躲我的眼神。
我恨此時的我……為什么會變得這么聰明。勾了勾唇,我苦笑一聲:“你不說,我也猜得到。這是一只,懷了崽子的母兔子吧?!?br>
“……”韓千洛沒有回答。
“沒關(guān)系,”我按了下自己的腹部:“我知道她就是想用這種手段來威脅恐嚇我。我不會……讓她得逞的?!?br>
韓千洛嘆了口氣,低頭看了一眼這血淋淋的可憐小東西。
“走吧,出去埋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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