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著他來到院子外面的大槐樹下,用車上的工具箱鑿了個小小的墳塋。兔子就是兔子,沒有棺材就算了。
我在旁邊一邊抹眼淚一邊指手畫腳地要求韓千洛挖深一點,別等明早被野狗野貓的刨出來了:“不管怎么說,它也是個可憐的媽媽?!?br>
我在小土包上插了幾朵鮮花,想了想,繼續(xù)碎碎念:“但愿它下輩子投胎不要再遇上姚瑤那種魔鬼,恩,明天去市場買個胡蘿卜吧……”
“胡蘿卜?你要用?”韓千洛幽幽地看了我一眼。
我的臉騰一下全紅了:“韓千洛你的思路是尿路么!這都什么神邏輯!”
我笑鬧著捶打他兩下,才發(fā)現(xiàn)剛剛那幾乎被嚇得散了魂魄的心境,竟然可以恢復(fù)的這么快。
韓千洛,你身上……真的有魔力么。
后來我們兩個也沒什么心情出去吃飯,就叫了份披薩進(jìn)來。等外賣的時候,韓千洛窩在沙發(fā)上對我說,要不是看在那只兔子已經(jīng)懷孕了的份上,他本來是想給烹飪了的。
“我做的黃油芝士焗兔肉可是很不錯的,阿玨和阿蕊都很喜歡——”
“韓千洛你是變態(tài)么!”我一腳踹過去,胃里一陣犯惡心。
“物盡其用的道理你不懂么?死都死了,能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價值也是不錯的選擇?!?br>
看著他這幅深明大義的倒霉表情,我實在受不了了,捂著嘴去洗手間吐了一陣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