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一個急剎車,我聽到韓千洛罵了句粗話。
印象里,他很少爆粗口。向來都是彬彬有禮,用最優(yōu)雅的笑容去做最邪惡的事。
然而此時外面雜亂的鳴笛似乎已經(jīng)昭示了最極端的麻煩——前面應(yīng)該是出了事故,我們的車堵在了橋上。
我絕望了,低頭看看肚子,扯著嘶啞的聲音說:“韓千洛,保孩子吧…一定要……保孩子……”
“你閉嘴!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!”他重錘了一下方向盤,然后推開車門跳下地。
“醫(yī)院就在橋下,很快就到。我抱你去!”
我本來是很瘦的,也只有到他胸膛那么高。平時玩鬧的時候,饒是輕手輕腳也能被他很容易就拎起來。
就算我懷孕長胖了幾斤,對韓千洛這種力量來說也不過像是多吃了幾碗飯的差別罷了。
可是此時的他連連撐了兩下都沒能再把我抱起來,最后突然就跪倒搶在我身上,咳嗆出一口鮮血。
那血又腥又甜,濺在我的頸彎竟是那么暖。
我本以為他真的沒事……
他的背脊那么堅實,那么厚重,曾給我無數(shù)的安全感。
我想過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倒霉,韓千洛也會不帶一點傷地站在制高點看著他們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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