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,也會有弱點,也會有軟肋的呢?
我在模糊的視線里捕捉他的臉,卻被他抓住了手,然后彎搭在他的肩頸上。
迅速伸手擦了下嘴,他說他沒事。然后終于將我抱了起來。
我判斷不出來我們的速度到底在一個什么范圍里移動,只覺得眼前的風晃得兩側(cè)風景簌簌的。
我聽著他急促的心跳,感受到他胸腔里漫長拖重的呼吸。每一下,都鮮血洶涌的。那個位置……可能是傷了肺動脈……
我的手繞過他的脖頸,按在他背上的傷處。溫暖的熱流汩汩而出,仿佛能融化整個冬天的雪花。
“韓千洛……你會死么……”靠著他的胸膛,我輕輕地說。
“閉嘴!我沒事。”
我想說陳勉也一定以為自己沒事,所以他當時撐著致命傷來婚禮找湯緣的時候……究竟是怎樣一種心情呢?
我說:“韓千洛……如果你不行了,就跟大夫說,只要把孩子保住就好。不要管我了,我陪你一起死……
若有下輩子,我們早點遇到好不好……我會把我最好的青春,最好的愛情,最重要的一切都留給你。
韓千洛,其實我真的……直到現(xiàn)在都沒后悔過愛上你……不管你是神是佛是魔鬼……你上不了天堂,我就陪你下地獄……”
后來我不記得自己說什么了,也不記得他回答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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