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甚至有種錯覺,韓千洛怎么像在蹲監(jiān)獄一樣??!要找他還要層層關卡!
然后程風雨告訴我,你知道他有軍銜么?你知道他有軍裝么?你知道他外祖父早年獲過圣安德烈十字勛章么?
什么都不知道,還敢說自己嫁給過他!
從機場出來時我買了街頭的一份厚碩的布林餅,當時吃的快撐死了。這會兒都已經快到下一個飯點了,車子才停下。
我被一群用嘰里咕嚕語言交代來去的人們想傳球一樣,一個傳給另一個。終于走到一處白色長廊下,才看到讓我感覺到自己似乎越來越接近他的氣息了。
這一路十幾個小時下來,我想象過各種各樣的場面。
我很怕自己再一次看到他奄奄一息地躺在病房里,只能用眼睛對我交流些足以瓦解我堅定意志的信息。
所以我真的是沒想到,韓千洛此時正在花園里坐著。側著頭看茶幾上擺著的報紙的同時——兩只手跟戴著手銬一樣,在幫一位胖婦人撐毛線!
撐毛線!
毛線!
線!
我的眼眶稍微脹了一下,張著嘴卻說不出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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