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千洛抬頭看看我,卻沒有太多的驚訝:“風雨說你來了,我以為……他騙我的?!?br>
他的笑容很虛弱,臉上的血色很淡漠。我說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怎么樣了,為什么這么熱的天你在撐毛線啊。
“是挺熱的,要不你來撐吧……”韓千洛起身介紹那位胖墩墩的夫人:“這是從小帶大我的阿姆,我母親去世后,一直都是她在照顧我和阿玨。
所以每次回來,與老人家之間最大的交流,就是看著她從夏天開始就準備過冬的毛衣。
莫斯科的冬天很冷,保暖很重要?!?br>
我說韓千洛,既然你沒事,我就走了。
他說:“誰說我沒事的?你看不出來我還在休養(yǎng)么?”
我搖搖頭:“抱歉,我只要確認你還活著就可以了。你弟媳——”
我想了想,總覺得代維是不能用弟媳婦來稱呼。但也不能叫‘妹夫’吧?
于是我說,你‘弟夫’說你病得很重,我怕你就這么死了。
這‘弟夫’是什么鬼啊!
我轉過身去,收了下眼睛的不適感:“既然你現(xiàn)在還好,那我回去做我該做的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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