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就看到韓大賤人跟個白蘿卜似的直接從上邊翻了下來,很沒風度地在地上滾了一圈。嗆得咳嗽連連的!
“程風雨?你……你怎么也過來了?”我驚詫一瞬。
“我本來就在!”他沒好氣地說:“你們兩個年紀加起來也有快六十了吧!以為在初中生談戀愛么!還有完沒完了?”
韓千洛對于被打擾睡午覺這件事表示十分不滿:“程風雨,你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!”
我覺得臉上一陣陣發(fā)燙,滿心矯情的委屈和被戳傷的自尊,韓大賤人,我相信你同情你才有鬼!于是我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“姚夕你干什么去!”韓千洛來抓我,卻被我一把甩開了。
“你們有病么!這樣子好玩么?!”
韓千洛表示很無辜,說他也沒怎么樣啊。勸我又勸不動,所以干脆不要廢話,管自己睡覺好了。
“你家睡覺像死了一樣?。 ?br>
“不好意思,我家遺傳還真就是這么睡。姚夕……”韓千洛看著我的臉,怔了一下:“你哭了?”
我說我沒有,我喜極而泣。你剛才想的是你終于死了,我再也不用有所顧忌了。
他過來抱我,我把他推開,再抱我再推。后來他不抱了,跑去抱程風雨去了……
程風雨把他扶回沙發(fā)上躺好,原來是醫(yī)生過來了,是時候要給他輸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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