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韓千洛這種人與矯情兩個字是搭不上邊的,如果不是真的病的嚴重,他甚至不會愿意離開我一步的……
我看不懂那些亂七八糟的藥代表著什么意思,不過看他跟醫(yī)生談話時的表情還算是輕松自然,往好處想想,應該不會特別嚴重對不對?
我可憐兮兮地拉了下程風雨的衣袖,他到底要不要緊……
“放心了,那么賤的人命硬的很。你死了他都不會死?!背田L雨如是說。
韓千洛放置好輸液的手臂,抬頭瞄了瞄程風雨:“誒?你怎么在我家?”
我差點一跤摔死過去,這半天你是用小腦在跟我們聊天么!
我趁機抹了一下眼睛,假裝剛才那只是個意外。然后故作淡定地說:“對呀,既然你也在這里……干嘛還要那么麻煩指引我怎么過來……”
程風雨表示,不讓你親自感受一下要見他的艱難,你真的永遠學不會珍惜。
我很生氣,我說我的孩子死了,這種心情你們真的都能理解么?
你們都當我是小孩子矯情,有誰想過我是真的在很努力地想辦法解決事情。
難道過來翻山越嶺地再跟馬來熊打一架,我就能放下仇恨跟男人踏實過日子了么?
我沒有不珍惜韓千洛,只不過……你們?yōu)槭裁匆莆以趦烧咧g選擇?
又不是你害死等等的,這很矛盾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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