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他就見寧離面容牽起一絲淡淡的、自信的笑意:還好,順其自然就好了。語中一派輕松。
那便靜候佳音了,希望來日我們能為成為同僚。他微微垂頭,很鄭重、認真的說。
寧離詫異的對上了他的眼睛,幽暗深邃的瞳仁仍舊仿佛要把人吸進去一般,令人心悸。
對啊,寧離后知后覺,要是考進畫院,那孟歲檀就是她的頂頭上司,雖然二人不是一個衙署,但他官位甚高,位高權重,若是看誰不順眼,那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。
她陡然想到二人的關系似乎一直不大好,也就是在她搬走后,稍微緩和了一些,如今在往更平和的方向發(fā)展,二人也只是擦肩而過的關系,要是他日后能不再提起救命之恩,她興許臉色會更好看些。
畢竟,他提起一次,就相當于提醒她,她的父親是怎樣離開的。
她越發(fā)會因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怨恨,但過去那么久了,她不想被這些情緒左右。
并非一個衙署。她回神后淡淡提醒孟歲檀。
孟歲檀笑笑沒說話,唇角的笑意轉瞬即逝后,又恢復了那副冰冷淡漠的樣子。
二人在大理寺門前分開,孟歲檀看時辰差不多了便回了府,恰好府中謝妙瑛在,孟令臻正同她在花園中打捶丸,不免又說起寧離,謝阿姊,你可知院考后何時才能放榜,屆時我們也去看吧。
提起院考,謝妙瑛臉色微僵,復而好奇問:妹妹去看榜做甚。
自然是瞧寧離的好戲,你不知道這些日子外頭流言傳的多么轟轟烈烈,你難道不想去看嗎?讓她得意,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過分多猖狂,都被趕出府了,還敢觍著臉上門來,她還打我,我的臉腫了好些日子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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