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臉色陡然難看,他從來不知道她在寺廟內(nèi)經(jīng)受的這樣的痛苦,他明明吩咐了人看顧她,若是有任何的危險和困難及時告訴他。
怪不得她瘦了那么多,怪不得她手背上生了凍瘡,原來那么漂亮嫩白的一雙手,十指不沾陽春水,是生來便要作畫的手,現(xiàn)如今,還殘留著紅痕。
他沒忍住,伸手略微粗暴的拽過了寧離細(xì)瘦的腕子,扒開了她的手心,原本紅嫩的手心此刻布滿了老繭,顯然是粗活兒干慣了。
寧離被他捏疼了,白凈的臉蛋騰得一下皺了起來,她氣悶的掙了下,孟歲檀緩緩松開,那手腕上登時印了一圈可怖的紅印,她用手揉了揉。
他安排的人欺上瞞下。
他蹙著眉頭,心里升起后悔,也怪他,那三年他扎身到公務(wù)中,并未多分出心思去看顧,哪怕他親自去看一眼,也會發(fā)覺她的難過。
可他沒有,心中揪疼的難受。
我不知道,我以為你在廟中過得也算是清凈,我他有些語無倫次,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三年有意無意的忽視。
都過去這么久了,知不知道又有何關(guān)系,是我多嘴了,大人別見怪。寧離與其說不怪他,還不如說不想再深陷于過去。
她還在揉捏著手腕,黑亮的眼眸瞪著清潤的水色。
抱歉,是我的錯。他看了眼那痕跡,喉頭微微一動,控制不住的想伸手去碰,卻被寧離躲了開,伸出的手一滯,克制的又收了回來。
雖是言語歉疚,但心中有一抹怪異的滿足緩緩氳了開,似乎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是一件多么叫人滿足的事。
意識到想法不可控,他很快就移開了眸色。
在自己動心后,很多被他忽視的都無意識放大,寧離對他的吸引力也變得致命了起來,他頭一回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捻著一縷檀香,放在鼻端輕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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