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纖細(xì)的腰肢、海棠一般的薄唇,每見一次都像凌遲,一碗碗的湯藥灌下去似乎沒了作用,他仍舊是像被火燒一樣,在深夜中,青筋暴起,克制難忍。
寧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把手腕遮掩了回去,藏在身后,嘟囔:那是寺廟,又不是去享福了,難道我還能死皮賴臉的等人伺候?又不是什么嫡女貴胄的,哪有這么嬌貴。
她云淡風(fēng)輕的說著曾經(jīng)讓自己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的話,寧離還忙著去繼續(xù)修繕,沒再說話,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。
皎皎,對不起,那三年是我錯了。在她轉(zhuǎn)身后,孟歲檀忽然說。
強勢專制如他,也自食了惡果,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懊惱,以及磅礴的心疼,和從未讓她察覺過得慕艾。
這一聲道歉,太晚了,寧離怔了怔,反應(yīng)過來后想到他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,還是很詫異,沒想到有一日自視甚高的孟大人也會低頭。
但那又怎么樣呢,也不會改變什么,她也不想跟他一般見識。
你沒錯,是當(dāng)初的我錯了,我不該勾引你,也不該自作多情,你也沒有吊著我,反而干脆的斬斷了感情,如今我倒是很慶幸。
她眼都不眨的說著剖心的話,孟歲檀卻被她的斬斷感情、很慶幸之言而心沉沉墜下。
第36章第三十六章
寧離坦然回身,別開了他深沉的視線。
孟歲檀聽她這樣說,不可避免的臉色發(fā)僵,唇微微發(fā)顫:別這么說。
寧離看他神情不大自然,恍然察覺自己無意識提起,確實又讓他難受了,二人的關(guān)系,本就不尷不尬,又做了同僚,自己這樣說委實不大妥當(dāng)。
抱歉孟大人,不該提起這樣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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