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份沒有隱瞞旁人,寧絮是她父親的事幾乎一查便知,所以謝昶大抵在她的狀紙到禮部時便知曉了,那他為什么沒有直接把她打回來,或者在封彌畫卷時動手腳,偏生要選在院考中。
一箭雙雕,要是你的畫卷真的被毀,而我卻沒有及時發(fā)覺,便是辦事不力,叫圣上發(fā)難才是最終目的。他面容冷肅道。
要是有什么事,及時來尋我。他側(cè)過頭叮囑她。
好。正事在前,寧離不會鬧脾氣。
幾位師兄在側(cè)殿,寧離不好去找他們,便和云黛去抱著藏畫去晾曬,正好路遇幾位學(xué)生正在搬運礦石,她和云黛便去搭了一把手,那位學(xué)生憨厚一笑,對寧離道謝。
這礦石一批批運進(jìn)來,有的顏色我們都還沒見過呢。云黛好奇的想去碰。
寧離看了一眼,沒阻止她:你待會兒記得洗手。
晚些時候在吃飯時,云黛正和寧離坐在一起,二人正說著話,云黛卻突然眉頭一蹙,手撫上了胸口,寧離敏感察覺:怎么了?
不知怎的,有些不舒服。云黛拍了拍臉。
大約是累著了,我們快些吃罷,吃過后回去休息。
寧離應(yīng)了她,卻沒想到,飯都沒吃完,云黛視線模糊,而后漸漸發(fā)黑,猝不及防的向旁邊倒去,寧離嚇了一跳,本能去撈,卻被她帶的也滑到了地上,手肘被磕了一下,隱隱發(fā)麻。
云黛?云黛?她忍著疼輕輕地推了推,云黛毫無任何反應(yīng),眾人被這兒的動靜吸引地圍了上來,抬人的抬人,叫太醫(yī)的叫太醫(yī)。
只是靠近扶云黛的人均聞到了一股蒜臭味。
隨行太醫(yī)沒多久便提著箱子過來了,經(jīng)過一番診治說是中毒,眾人嘩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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