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瑟仰著頭,聲音甜潤,說:“就幾次,不用你等很久。”
池欲還是不松口:“不行?!?br>
郁瑟摩挲著他的手臂,再次懇求:“我請你吃飯行嗎,拜托?!?br>
拜托這句她頭一次說,郁瑟的手指摸得他有些癢,算算時間也可能到易感期了,池欲沒開口,擔(dān)心他說了不之后郁瑟還會再做些其他舉動。
但郁瑟覺得這是默認(rèn),乘勝追擊:“那就這樣說好了,謝謝你?!?br>
池欲實在沒招,半天無奈揚起笑,俯身抱住她:“就用到我的時候最會蹬鼻子上臉?!?br>
一個對情感極度敏銳的人配合上這種行動力,再加上池欲本就對她格外寬容,任務(wù)的進(jìn)度一直在被推進(jìn)。
池欲逐漸察覺到自己現(xiàn)在和郁瑟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大大超過了一開始所說的那句“好好哄著我”了。
他有時會覺得自己溺在一片梔子花海里,花香堆放在他身邊,又濃又厚的花香下掩飾著什么盡管昭然若揭,但池欲不想去探尋。
有時候感情不一定要要探尋得特別明白,享受當(dāng)下的快活就行了,他就當(dāng)是在郁瑟著喝了一大杯蜂蜜水,至于她送水的目的是什么,池欲不在意。
說郁瑟吊著他也是在此,她只會付出自己想要給池欲的東西,但從來不會回應(yīng)他。
池欲這個人就是和你好就想和你多親近,巴不得時時刻刻兩人都待在一塊,他知道郁瑟不喜歡過分親密的行為,他可以打抑制劑控制自己的本能,可不做這些,那些情侶該做的牽手,親吻總可以吧。
但郁瑟不同意,她該躲的還是躲,躲了之后又說幾句好話哄著你,打一巴掌給個甜棗,常常讓池欲憋著一口悶氣。
五月中旬池雅那邊終于說一切都差不多妥當(dāng)了,派過來的律師已經(jīng)到了,池欲和他敲定了一些訴訟細(xì)節(jié),五月二十號周一法院上班就可以起訴了。
一切都似乎在步入正軌,又像是山雨欲來風(fēng)滿樓前的平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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