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本絮絮叨叨說著話,漸漸低了聲,從喃語變?yōu)槠骄彽暮粑?br>
今夜,他們都得到了久違的好眠。
翌日,許清桉睜開眼睛,見到熟悉的青布簾帳,簡約的書桌屏風(fēng)。
他仍在云縣,方才又是一場過于真實(shí)的美夢。
他閉了閉眼,強(qiáng)壓心頭苦澀,撐著床想要下地,卻發(fā)現(xiàn)背部疼得厲害。
不是某處疼,而是整片的疼痛,仿佛他真如夢中一般接住阿滿,連人摔倒在地。
他難得浮現(xiàn)迷茫之色,愣怔間,屋外響起一道少女脆聲,“明萱,你再幫我捏一只烏龜,我將它們五只并排放在一起,剛好組成許清桉的官職名?!?br>
……胡鬧,說好不往外說,僅在院里傳的呢?
他眼底鋪開一層淺淡的水光,胡亂套上靴子,穿上披風(fēng)便往外沖。開門時卻輕手輕腳,生怕嚇走曇花一現(xiàn)的幸福。
院子簡陋狹小,無花無草,卻有世上最美的風(fēng)景。
她背身坐在小凳上,面前是半人高的雪堆,不顧雪白的狐裘拖地,正擺弄地上的四只雪龜。
明萱朝右看了一眼,彎起嘴角,拿著未捏好的烏龜悄悄退下,自有人會幫小姐完成所愿。
“這只是阿大,這只是阿理,這只是阿寺,這只是阿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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